“受伤的弟兄被抬回来,一开始谁也没当回事。”
“不就是被疯子挠了几下、咬了几口吗?”
“找医师上点药,养养兴许就好了。”
“谁能想到......谁他娘的能想到那玩意儿是会传染的啊!”
王大锤的声音陡然拔高,充满了不甘。
朝夕相处的邻里不住的哀嚎惨叫,父食子,妇吃夫,人伦之惨剧莫过于此。
后面李煜就不用听了。
想必先是那些从外面带伤回来的辅兵弟兄开始不对劲,陆续泣血尸化,见人就咬。
这个时间,可能会很短,也可能一天半日。
李煜也说不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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