喷溅的鲜血溅湿了周围人的皂靴,却不似活人。
在场武官个个都是亲手杀过人的好手,他们一眼就看出了不对。
活人的血,不该这么粘稠。
断首后竟是没有喷溅?
“看见没?”
护卫的刀刃在滴着墨汁般粘稠的血。
“就是这玩意儿。”
随着族老的声音落下,祠堂一侧适时的响起铜锣。
二十几个铁塔般的汉子冲进来,每人手里都攥着浸透火油的麻绳。
他们隔开手足无措的将官们,围住还在抽搐的无头尸体稍作捆缚后,火把瞬间点燃了刺鼻的焦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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