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立刻离开这里!安全屋可能也不安全了!对方既然能精准地在咖啡馆设伏,很可能已经掌握了他的一些信息,甚至可能通过交通监控追踪到他昨晚入住的自助公寓!
他强撑着站起来,检查了一下伤势,左小腿被铁丝网划了一道口子,不深,但需要处理。他撕下内衣布料简单包扎了一下。
现在去哪?火车站?汽车站?肯定被重点监控。找个小诊所处理伤口?也容易暴露。
他需要一个新的、绝对安全的藏身之处,并且要处理掉身上可能被追踪的物品(手机?)。
就在这时,他想起了一个人——陈默。那个在酒吧有过一面之缘、气质不凡、似乎背景复杂的男人。上次分别时,陈默似乎无意间提过一个地方,说如果遇到麻烦,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,是一个叫“老烟枪”的退伍老兵开的修车厂,位置偏僻,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触,但老板讲义气,口风紧。
当时林伟只当是客套话,但现在,这或许是唯一的选择。陈默看起来不像普通人,他推荐的地方,或许能提供暂时的庇护。
赌一把!
他丢弃了手机卡,将手机砸碎后分散扔进不同的垃圾桶。然后,他凭借记忆,拖着伤腿,开始向城市更边缘、更混乱的城乡结合部方向移动。他不敢打车,只能靠步行和乘坐线路复杂的公交车,不断换乘,绕行。
几个小时后,天色渐暗,林伟终于按照模糊的记忆,找到了那个藏在废弃工厂区深处、招牌歪斜、灯光昏暗的“老烟枪修车厂”。空气中弥漫着机油、铁锈和烟草混合的古怪气味。
他深吸一口气,推开那扇虚掩的、满是油污的铁皮门。
门内,一个穿着背心、浑身肌肉虬结、脸上有一道狰狞刀疤、正叼着烟斗修理一台发动机的光头老汉抬起头,浑浊却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林伟一番,尤其是在他包扎过的小腿和狼狈的衣着上停留片刻,声音沙哑地开口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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