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还热络的谈笑声小了下去,几位厅长的动作都慢了半拍,耳朵却都竖了起来。
江振邦佯装疑惑:“我还真不知道,最近一直忙着迎接各位领导,也在拓展兴科的海外业务…具体是什么声音?”
孙利群不做发言,省体委主任王承平开口道:“年轻人做出成绩,有人眼红嫉妒,说些怪话,这很正常,但你们兴宁反腐,处理了四十多人,他们心里有怨气,难免发牢骚。有些论调还上了报纸,影响不太好。”
孙利群接过话:“主要是针对的是你放弃股权这件事,你这么一做,让其他搞股份制改革的厂长怎么办?他们拿了股权,就成了窃取国家资产的蛀虫了?这个矛盾,很突出啊。”
这才是问题的核心。
江振邦不拿股权,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“又红又专”的无私偶像,无形中站在了所有在改革中获利的厂长经理的对立面。
这断了太多人的财路,也让很多人的吃相变得极其难看。
江振邦正要开口,包间的门却被轻轻敲响了。
“咚咚~”
一个穿着中山装,戴着眼镜的青年干部探头进来,目光在包间里一扫,最后落在江振邦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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