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纯道:“自安史之乱后,各地藩镇割据,朝廷对地方的控制减弱了,一些地方官开始专横跋扈,肆意妄为,很多朝廷的律令都不怎么遵守了。”
元稹说:“很多地方的州县,简直就是一个小的独立王国,除了缴纳一部分赋税给朝廷,其他的就是地方官说的算,巧立名目,随意加税,老百姓苦不堪言,臣狠狠惩治了一批贪腐之人。”
李纯道:“你那是剑南三道,属于比较服从中央的,还交一些赋税给中央,你也可以惩治一些人,白居易去的河南可就不一样了。”
白居易说:“陛下说的是,河南的藩镇明显比剑南的霸道,各个拥兵自重,肆意搜刮,百姓苦不堪言,其中以吴少阳、李师道为甚,臣为了查访真实情况,也没有亮明身份,主要以暗访调查为主。”
元稹说:“对那些奸邪之辈,就要施以重典,不然就不会知道敬畏朝廷,收敛行为。”
李纯道:“有个性、有闯劲是好事,但是操之过急也会坏事,我这次派白爱卿去河南查访,一个是了解民情,还有一个就是了解河南几个藩镇的情况,为后面解决藩镇问题提供思路。”
白居易认真地说:
“河南主要有三个比较强的藩镇,一是淮西节度使吴少阳,二是平卢节度使李师道,三是宣武节度使韩弘。其中吴少阳和李师道都是有独立的野心,截留赋税,豢养私兵,各自拥有强大的军队,是必须拔出的钉子。韩弘实力和他们差不多,但是由朝廷任命的,对朝廷还算忠心,而且宣武位于淮西和平卢之间,对于阻断两地联系很重要。其他藩镇要么比较弱小,要么为朝廷控制,问题虽然不大,但是给朝廷造成的负担很重。”
李纯闻此说道:
“嗯,你说的情况很重要,韩弘那边我会派人沟通,其他藩镇暂时先不动,听说成德的王士真已经生病一年了,还不见好,如果他死了,儿子王承宗势必要强行接任节度使,倒是一个在河北削藩的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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