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爱卿说的消息很重要,削平藩镇,要刚柔并济,靠征讨耗费大,破坏也大,如果可以使用计谋,让他们内部瓦解,确实更妙。裴爱卿,关于李锜之事,你可以先收集一些信息,提前谋划,等时机成熟再解决此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垍慨然道:“为陛下分忧,乃臣之本分,臣定当殚精竭虑,想尽办法,把这件事做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纯想换个话题:“藩镇作为我朝的最大问题,毋庸置疑,其他方面的事,众位爱卿也好好谈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绛奏道:“臣以为,我朝还有一大问题,那就是宦官干政的问题,近些年宦官权势太大,应当进行限制,不然容易祸乱朝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纯知道他说的是实情,但是俱文珍就在朝会上,如果自己贸然表态肯定会打草惊蛇、刺激宦官,于是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李爱卿过虑了,目前我朝的宦官们都还不错,情况没有那么严重,朕会酌情处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黄裳和俱文珍关系不错,连忙打圆场: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说的对,前朝确实是有些宦官太过分,我朝的宦官总体还算本分,适当限制一下权力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李绛犯了倔脾气,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宦官之祸不得不防,宦官必须要严格限制在宫内,要解除宦官的兵权和干政的权力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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