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纯知道人都喜欢正话反说,就继续拣好听的说:
“俱公公多年来为国事操劳,先是在宣武军多次平复兵乱,现在又执掌禁军,劳苦功高,本王对你一直非常钦佩,也想与你这样的忠贞之人多交往。”
俱文珍听了,果然来了兴致:“都说殿下胸怀天下,礼贤下士,果然不一般,难怪大家都心向着你。”
李纯会心一笑,说道:“也不尽是如此,听说王叔文他们就不赞成立我为太子。”
俱文珍听到王叔文,立即表明态度:
“王叔文他们不过是小人得志,蹦跶不了多久,大势还是在广陵王这边。”
李纯也不想跟他继续绕圈子,就想着引入正题,得拿出点东西打动他,便说:
“听说王叔文不仅反对我当太子,还对宦官有意见,不仅罢了宫市五坊使,还要限制宦官权力,对待宦官的态度很不好。”
俱文珍像是被揭到短处,气愤道:“我们宦官都是为了皇上办事,总会有个别人招摇过市,惹出一些篓子,稍加惩戒就是了,结果把所有的罪名都扣在我们身上,这是什么事!”
李纯看到自己的策略有点作用,就继续说些拉拢的话:“别人不说,就说俱公公这些年的表现,就比很多大臣强很多,对于王叔文他们的很多做法,我也很不赞成,宫中宦官这些年为了皇上的事出了不少力,挨了一些骂名,主流还是好的,不能全部污名化,俱公公也是宫里的老人了,关键时刻要发挥作用,不能由着他们胡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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