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远侯反倒笑了笑,“我看薛家那小子颇讲义气,宸儿与他往来,不算坏事。”
“义气义气,净说这些没要紧的!”
邹氏嗔了他一眼,转而吩咐,“春桃,去将香菱叫来。”
“是。”
镇远侯略歇了歇脚,便自去内堂安寝。
不多时,香菱悄步进来,心中七上八下,只觉腿软,未及开口便先福了下去,头也不敢抬。
这几日与李宸的亲密相处,让她心虚的很,最怕太太唤自己了。
而邹氏素喜香菱模样标致,性情柔顺,可又觉她未免过于怯懦,将来如何弹压得住底下的小丫头?
思及此,邹氏便有意点拨她。
“你可知道,今日宸哥儿往哪去了?”
香菱怯怯点头,声若蚊蝇,“是与薛家大爷……吃酒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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