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黛玉呆坐在椅上,望着眼前母慈子孝、其乐融融的场景,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,浑身不适。
“不!我要的不是这个结果啊!!!”
……
“玉不琢,不成器;人不学,不知道。是故古之王者建国君民,教学为先……”
喃喃的诵读声从窗内飘出,有气无力的,仿佛每个字都耗尽了心力。
贾宝玉斜倚在案前,一手支颐,另一只手伸出手指百无聊赖地划着书页边缘,将那上好的宣纸揉出了一道道褶皱。
“劳什子书,可不背他了!都是些混账话!”
宝玉他猛地将手中《礼记》掼在桌上,霍然起身,“什么‘君民’、‘教学’,聒噪得人头疼,不念了!”
言罢,他扯开梨木圈椅,抬脚便要往外走。
一直守在门外留意动静的袭人,闻声立刻掀帘进来。
这一幕她见得太多了,也不慌忙,只柔柔地上前,一面不动声色地将那本被摔皱的书册抚平,一面软语劝道:“我的爷,何苦跟这些死物置气?您前儿不还说,定要好好进学,让林姑娘刮目相看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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