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鹃终于忍不住围上来,趁着斟茶的空隙,关怀几声,道:“姑娘,自从那日去了梨香院以后,这两日便总见你闷闷不乐,可是与宝姑娘闹了脾气?”
紫鹃根本不知二人自始至终聊过什么,却也只见二人关系愈发密切,若说影响了姑娘的心境,便只能如此猜测。
林黛玉回过神来,接过茶盏,摇头道:“没,没什么事,只是读书读的有些滞涩。”
“滞涩?那就歇一歇。姑娘这段时日比宝二爷都刻苦。”
宝玉这个名字,林黛玉又有好几天都没听过了。
上一次二人说话,林黛玉都想不起是在什么时候。
“宝二哥他当真在读书?”
紫鹃点点头,“我听宝二爷房里的麝月,碧痕说,宝二爷这段时日除了出府去族学上课,便再没去姊妹们的房里厮混,真的在用功读书。”
“宝二爷的底子不错,能吟诗作赋,也通识经义文字,想必考中是大有希望的了。”
林黛玉没应话,而是默默思忖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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