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远侯脸如古铜,叹息道:“我倒也想平息这事端,可近来年底盘查,户部为八皇子所辖,有意针对我等勋贵,这……恐怕并不好做。”
说罢,镇远侯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之色。
若单纯以学问论,身为廪生的邢秉诚自然是这堂前最渊博的,只是涉及实务,的确不能指望他这寒窗苦读的士子能有什么高论。
正当镇远侯想要遣散两人,独自再做考虑时,廊下却是传来一阵喧闹声。
“宸儿,别胡闹了。你爹爹他正是气头上,你非得赶着去招惹什么?听娘亲的话,先回去养病。”
“娘,你就别拦着我了,我寒症都大好了。瞧瞧我这臂膀,儿子结实着呢,小小寒症算得什么。爹,我知道你还在里面,那事我有法子。”
镇远侯一抬眼,左右看向二人,脸色铁青,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。
“犬子平日里娇宠惯了,让二位见笑。”
赵义明是府里的老人了,自知道府里二公子是什么脾性。从乡里归来府邸,总听人提起二公子转了性,可如今一看,还是老样子。
邢秉诚却是略有意动,开口劝说道:“侯爷,不如放小公子进来说话。小公子思绪天马行空,不得不承认,有些事便是老夫也赶不及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