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宸扫了眼,更怀念荣国府上的日子了。
“娘,今天怎么只有您来了。春桃姐姐呢?刘嬷嬷也没看见,先生一早也没来过。”
李宸从床榻上坐起身,看着娘亲邹氏将碗碟尽数摆好,才来到他床沿坐下。
“府里出了些事,邢先生也被你爹唤到堂前去了,院里的下人都在倒座厅里等差遣。”
“出了事?”李宸瞪大了眼,好奇问道:“出了什么事?”
邹氏微微叹息,面上恹恹,并不想说,“是你爹的差事,不与你相干。你的当务之急是养好了身子,然后早日和邢先生去书房读书。邢先生说,以你的聪慧和眼界,最早能明年就参加县试?”
李宸点头应付,却不想被偏开话题。
这可是他的家,福没享受到先出事了,如何能让他安心。
若真是大事,一道御旨下来,怎会没有牵扯。
李宸心里念道:“贾元春成为贤德妃,是荣国公故去后,荣国府的权势达到的最顶峰,但那也是昙花一现,很快便走向没落,最终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。”
“如今镇远侯府还与荣国府相去颇远,甚至还不如一门双侯的史家,岂不是意味着会更早的破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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