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菱唯唯诺诺的应下,坐在林黛玉面前,低声道:“我家姑娘要我来传信说,坊间传闻或许真的有假,那镇远侯府的二公子似是不凡。有人看到说,新去的业师满面红光的离了府,将驿站里的行囊都搬去府上了,应当是要在府里久留。”
“再多的就不知道了,也没能进府探访。镇远侯如今不在府内,似在外城忙于军务,薛家留了拜帖。”
闻言,林黛玉面露诧异。
待香菱抬头望来,林黛玉轻咳以手帕遮掩,快速收敛,心中疑窦陡生。
“咦?新来的业师竟留在了府里?这纨绔何德何能,被廪生业师赏识。”
“难道是我小觑他了,他还真有几分本事?”
林黛玉又连连摇头否认,气鼓鼓的腹诽道:“肯定是镇远侯府下了重金。又或者我留在府里的字帖起了作用,业师被他蒙骗过去了。”
林黛玉思来想去,也未能有个定论,反正总觉得不是那纨绔自己的功劳。
但如今结果是好的,便已是万幸,看来他还不至于自己想的那般烂泥扶不上墙。
“这样也好,戏还能再演下去。”
片刻思忖,林黛玉又绽出笑脸,“好,我知晓了,没辜负了姨母和姐姐我便安心了。也劳烦姐姐又走这一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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