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儿子随手写下的四个字,就令他如此珍重,倒让他不好再扮演严父的角色,只得忍痛割爱,随身携带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笔力遒劲,风骨卓然,好字。深得魏晋风骨,却又隐隐自成一格。若真是无师自通,还真是万中无一的天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敛起字帖,邢秉诚又忍不住询问,“只不过,为何外面会传扬出府上二公子不能握笔,这般南辕北辙的谣传?”

        邹氏笑容满面,“是因为我家宸儿他脾气有些怪,或许也是我们娇宠坏了,他有意挑选业师,先前那个业师他以为耐心不足,所以并不曾展露出这笔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邢秉诚似有所悟的点点头,“大才者,往往与常人不属同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稍加思索,邢秉诚忽而意识到,今日不来堂前拜师,恐怕也是这小公子给他设下的一道门槛。

        若如此天资,邢秉诚便转变了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科举屡试不中,若是能教出一个有名的学生来,往后哪怕退而办书馆,也是块金字招牌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还是勋贵之门走出的儒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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