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吹过,带着西府海棠的清香——这棵海棠是苏老太爷1950年种的,每年4月中旬都开花,花瓣落在林凡的肩膀上,像粉色的小蝴蝶。
庭院里的地灯是军用剩余物资改造的,暖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一直延伸到门口的老槐树下。
燕京的秋夜(1994年4月中旬,燕京还带着春寒,当地人习惯叫“倒春寒”)有些微凉,可林凡的心却像揣着个暖炉,滚烫滚烫的。
他知道,这场家宴不仅是对笑笑的欢迎,姥爷苏振邦那番情真意切、分量千钧的发言,更是对他林凡身份的最终确认——
一种来自家族核心长辈的最高规格的认可,比部队里的军功章还让他觉得踏实。
从今夜起,他和笑笑不再是漂泊的旅人——
不再是那个在出租屋里数着硬币过日子的父女,不再是那个去医院不敢挂专家号的家庭。
他们真正成为了这个庞大而显赫家族的一部分,尽管未来的路仍需一步步踏实走下去——比如笑笑明年上小学,他要陪着孩子适应新环境;
比如他想自己开一家电器维修店,苏家已经帮他找好了门面。
未来的路或许仍有风雨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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