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石岩一镇,就聚集了20万务工者,暂住证办理点前排着长达百米的队伍,逾期未办者随时可能被收容遣返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凡在镇口的小旅馆住下,五块钱一晚的大通铺挤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打工仔。半夜,隔壁床的男人突然惊叫着坐起,说梦见被治安员追着跑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凡辗转难眠,借着月光翻开苏晚晴的最后一封家书:

        “宝安的工厂像个大蒸笼,可我每个月能寄回200块,再攒半年就能接笑笑来深圳读书了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字迹到这里突然中断,像是被泪水洇开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刚蒙蒙亮,林凡就来到石岩街道办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口的布告栏上,“严厉打击刑事犯罪”的标语旁贴着最新通缉令,文某祥团伙的照片赫然在列。

        接待他的李干事翻看着介绍信,眉头微皱:

        “苏晚晴这个名字有点耳熟,上个月有个女工在创维门口被飞车党抢了包,好像也姓苏。你去工业区管理处查查吧,他们有最新的外来人口登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工业区管理处的档案室里,管理员翻着厚厚的登记簿,突然停住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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