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话时,她正坐在床边给刚满月的笑笑剪指甲,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脸上,连睫毛都镀着金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,任何言语的安慰,都无法真正填补“妈妈”这个身份的缺失。他给的爱再多,终究是少了一半:

        他会给笑笑扎辫子,却总把蝴蝶结系歪。上次幼儿园文艺汇演,笑笑要跳《采蘑菇的小姑娘》,林凡提前半小时就开始给她扎辫子,用了两根粉色的皮筋,还是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笑笑上台前攥着他的衣角问“爸爸,辫子歪不歪”,他说“不歪”,结果上台没两分钟,辫子就松了,笑笑站在台上慌得快哭了,还是李老师跑上去,

        蹲在她面前重新扎了个整整齐齐的马尾,用的还是李老师自己的粉色头绳——

        那头绳是李老师的侄女送的,上面有小铃铛,笑笑后来跟林凡说“李老师的头绳会响,真好听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会给笑笑做蛋炒饭,却总炒不出苏晚晴那样的葱花香味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苏晚晴以前总说“葱花要热油炝过,等香味飘出来再下米饭,火不能太大”,可他试了无数次,要么葱花炒糊了发苦,要么没香味。

        1993年乡镇的煤炉火候不好控制,火苗时大时小,林凡总掌握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笑笑却总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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