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在电视里只是一行新闻,可落在林凡和王猛眼里,就是苏瑾瑜手腕上的欧米茄手表——表盘在店里暖光下闪着亮,市场价能买五货架的童装。
他们店里最贵的棉袄才卖35块,上次有个大妈捏着棉袄领口嫌贵,王猛把布料凑到她跟前,指腹蹭着棉布纤维:
“您摸摸,纯棉花的,贴身穿暖和,洗了也不板结。”大妈犹豫半天,还是放下了,棉袄上留下个浅浅的指印。
王猛悄悄凑到林凡耳边,声音压得低,鼻息里带着刚吃的苹果甜香:
“凡子,这家人来头太大,咱们得小心点。”
他手揣在裤兜里,摸着里面皱巴巴的账本,上周算的9月净利润320块,够交两个月房租(每月150块),剩下的20块还得留着给笑笑买过冬的棉鞋。
现在苏家突然找来,他心里像揣了颗没煮熟的豆子,硌得慌,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账本边缘。
林凡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,刀刃在印着“黑猫警长”的搪瓷碗沿磕了下,“当”的轻响。
碗边磕了个小缺口,是笑笑上次踮脚够糖罐时摔的,王猛用砂纸磨了半宿,现在摸起来滑溜溜的,不扎手。
他指尖发颤,差点没捏住碗沿,两块苹果滚到地上,油光的果肉沾了点灰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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