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年前这个时候,妈妈还坐在这张长椅上,抱着笑笑指云认动物,说那朵云像小熊,那朵像小鸟,如今只剩他和女儿相依为命,连风里的味道都好像少了点什么。
“爸爸,”
笑笑嚼完最后一口面包,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糖渍,轻声说,“动物园真好玩,比上次去人民公园的滑梯还好玩。”
她还记得春天去人民公园时,那架铁制滑梯是1980年代建的,是当时市里第一个儿童游乐设施,铸铁表面已经有点生锈,夏天晒得能烫红手心,
林凡每次都得用自己的劳动布衬衫擦半天,再让她垫着衣角坐上去,生怕烫到她的小屁股;
可今天在动物园,她不仅在黑熊馆看了会用爪子接苹果的黑熊——
管理员是个五十多岁的大爷,在动物园工作了二十年,他笑着告诉笑笑,那只黑熊叫“憨憨”,2988年从东北动物园运过来的,当时光运费就花了两千块,
现在每天能吃两斤苹果、半斤玉米面窝头,偶尔还会给点蜂蜜当奖励——
还在小羊圈喂了山羊,那只浅棕色的小尾寒羊是本地农户去年送来的,刚生了只小羊羔,小山羊的舌头糙糙的,舔得她手心痒痒的,刚才她还跟爸爸学山羊“咩咩”叫,现在想起来还忍不住笑出声,小肩膀一耸一耸的。
“嗯,笑笑喜欢,爸爸以后经常带你来。”
林凡搂紧女儿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,能摸到她头发上扎的小红绳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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