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扎成马尾,碎头发贴在脸颊上,手里拎着个印着“上海”的帆布包,包带子都快断了,线头挂着,还是林凡在候车室用针线缝了两针才勉强能用——
当时他的手指被针扎了一下,渗出颗小米大的血珠,苏晚晴凑过来,用拇指蹭掉血珠,眼圈红了:“你别缝了,到上海我再买个新的。”
可他还是缝了,针脚歪歪扭扭的,却把带子缝得结实。这跟张婶描述的“时髦女人”差得太远了。
苏晚晴以前很节俭,每次逛超市都要等打折,货架上的牛奶临期了才买,买口红只买地摊上15块钱的,说“能涂就行,不当吃不当穿的”,更别说几千块的包了。
有一次笑笑想要个会唱歌的娃娃,苏晚晴在玩具店门口转了三圈,还是没舍得买,回家用袜子缝了个布娃娃,塞了点棉花,还缝了两颗黑纽扣当眼睛,笑笑抱了半年都没舍得丢,
睡觉都揣在怀里。可万一……
万一她在上海赚了钱,回来找笑笑了呢?
他不敢深想,却又控制不住地盼着——
万一真是她呢?万一她是想看看笑笑,又不好意思见他,才躲在外面拍照呢?
去年冬天,笑笑半夜发烧,脸蛋烧得通红,哭着喊“妈妈”,声音哑得像破锣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