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清清楚楚看见对着笑笑拍了一下,蓝盈盈的光,还听见‘咔嚓’一声,轻得像捏碎了片薄冰。”
张婶顿了顿,又往林凡身边凑了凑,肩膀都快贴到他的胳膊了,声音压得更低,气音裹着紧张:
“我赶紧走过去问她找谁,她支支吾吾说‘等朋友’,眼神躲躲闪闪的,跟偷了东西似的,一直往活动室里瞟,没两分钟就慌慌张张走了。
那女人看着不像咱们这片的,穿得太扎眼了,跟电视里商场专柜的售货员似的——
咱们这老小区,平时大家都穿运动服、
棉外套,袖口磨白了都舍不得扔,哪有人穿那么讲究?”
林凡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,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,连呼吸都变得紧巴巴的,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。
他赶紧追问:
“张婶,您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吗?多大年纪?穿什么衣服?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?”
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,指节泛着白,连指甲盖都透着青——
去年社区里丢过一个三岁的小男孩,就是被陌生人盯着看了两天,后来在菜市场门口差点被拐走,还好卖豆腐的老王头喊了一嗓子,才把人抢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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