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冷哼一声,推着三轮就往外走。
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格外响,像在发泄不满,震得棚子的木板都跟着颤,货架上的橡皮盒子都“哗啦”响。
走到棚子门口时,他还回头瞥了眼那个纸箱,眼神里的不甘像只没偷着鸡的狐狸,亮得吓人——
显然是不甘心就这么空着手走,心里还在琢磨怎么把那本《鸡毛信》弄到手,说不定明天就会让收废品的老张来探口风。
看着钱老西的背影消失在巷口,拐进张记油条铺的方向——
张师傅正把炸好的油条捞出来,油星子溅得老高,落在铁锅里“滋滋”响,还冒着白烟——
林凡才长长舒了口气,那口气里带着股子紧绷后的松弛,连肩膀都垮了下来。
后背的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,衬衫紧紧贴在背上,风一吹,凉丝丝的,像有条小蛇在爬,难受得他想挠,可怀里抱着笑笑,只能忍着,手指还轻轻拍着孩子的背,怕她被刚才的动静吓醒。
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,笑笑已经睡着了,小眉头还皱着,像是在梦里也在怕,嘴角却微微抿着,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她高兴的事了。
刚才那番应对,看似笨拙,实则步步为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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