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我怕……我不要打针……打针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凡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,他蹲在病床边,抱着女儿的头,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,柔声哄着:

        “笑笑不怕,爸爸在,打完针咱们就回家,买草莓糖吃,买草莓味的橡皮,好不好?

        爸爸陪着你,不离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边哄,一边把自己的手指放进笑笑嘴里,让她咬着,笑笑咬得很用力,他的手指都出血了,可他没吭声,只觉得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夜,林凡守在病床边,握着女儿滚烫的手,一夜没合眼。病床是铁制的,硬得硌人,他坐在旁边的硬板凳上,后背靠着墙,墙是冷的,他时不时摸笑笑的额头,看烧退了没。

        输液管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往下落,像断了线的珠子,他盯着药水,心里满是无力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要是他有更好的条件,能给笑笑租个不漏雨的房子(现在的房子下雨天会漏雨,得用脸盆接),能让她吃得更有营养,每天喝牛奶、吃鸡蛋,也许她就不会这么容易生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起自己小时候,家里穷,也总生病,妈妈只能用土方子(比如用生姜煮水喝)治,有次发烧烧到四十度,差点烧坏了脑子,现在他不想让笑笑受一样的苦,可他却做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笑笑的烧退了点,降到了38度,却还是没精神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靠在林凡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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