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的汗瞬间冒出来,贴在皮肤上,凉得刺骨,却不敢动,怕吓到怀里的笑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起前世,就是这样被李强和王虎堵在巷子里,抢了他的遣散费,还把他打了一顿,让他躺了半个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哟,这不是凡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强嬉皮笑脸地凑过来,声音里满是嘲讽,

        “昨天冰棍卖得挺火啊,一中午收了不少钢镚吧?今天还去市里潇洒了?这是发大财了,忘了兄弟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边说,一边用胳膊肘碰了碰王虎,两人都笑了起来,笑声里满是恶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凡心里门清——这些街溜子无所事事,就靠敲诈过活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见他卖冰棍赚了点毛票,今天又见他去了市里,肯定以为他是去进货或者找活干,想敲诈点“路费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绝想不到彩票的事,顶多是要个十块八块,但麻烦一旦缠上,就像狗皮膏药,甩都甩不掉,上次有个卖菜的被他们缠上,天天来要保护费,最后没办法,只能换地方卖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立刻换上副疲惫的愁容,叹了口气,拍了拍笑笑的背,声音放得软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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