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盘算了一下。家里系统空间里还有白面、猪肉和鸡蛋,明面上的来源,就用这笔奖金和票证来解释最合适。他们一家都需要补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先掏出肉票和钱:“同志,麻烦您,割一斤五花肉,要肥点的。”他特意强调要肥的,这年头,肥肉可比瘦肉金贵,能炼油。

        售货员瞥了他一眼,似乎惊讶于这个穿着破旧的年轻人能拿出肉票,但还是利落地割了肉,用干马莲草拴好递给他。八毛三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他又用粮票和钱买了五斤富强粉,花了他一块一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了想,他又花了三毛钱,买了六个鸡蛋。用一个小小的网兜装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他目光落在副食品柜台那乌黑硬实的咸菜疙瘩上,这东西不要票,一分钱一个。他买了两个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刚好和和刚建的物资对应,到时候不动声色的补充,娘和妹妹最多念叨一下消耗怎么这么慢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,他手上便提满了东西:一斤亮晶晶的五花肉、一小袋面粉、六个鸡蛋、两个咸菜疙瘩。这阵容,在这年月,足以让任何一个家庭主妇羡慕得眼睛发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花的钱,不过三十元奖金里的零头。剩下的二十多块巨款和剩余的粮票,被他分开放置,大部分藏在系统空间里,绝对安全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上只留了五块钱和几斤零散粮票以备不时之需,也放在内袋深处,用别针别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做完这一切,他才深吸一口气,提着这些明面上的收获,朝着家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刚进胡同口,就遇到了几个正在树下纳凉闲聊的老太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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