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,今日轮到你劝降了是吧?哈哈哈,你们还真是锲而不舍啊,来吧,让本将军听听,你又想放什么屁。”
赫连灼风干瞪眼,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说道:
“先生,这里就交给您了,我去外面待着。”
拷打了好几天,赫连灼风对劝降裴守拙已经不抱希望了,若不是耶律昭夜不死心,他早一刀把裴守拙剁了。
“好,有劳将军。”
“砰。”
当牢门关上的那一刻,屋内再度变得昏暗,只剩墙角的四盏油灯还飘摇着火光,照亮了两人的面庞。
四目相对,分外诡异。
第五长卿背着手,在略显空荡的房屋内缓慢踱步,娓娓道来:
“裴将军,你我虽然各为其主、阵营不同,但终究都是凉人。如今你已是阶下囚,何必如此暴躁?
平心静气地聊一聊,不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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