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比没有好。”
景淮沉声道:“运粮的事就交给你了,能运多少运多少,如果翊王府那边阻扰,我会出面的。”
“明白。”
夜辞修重重点头,但犹豫地问了一句:
“王爷,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但言无妨。”
“现在陛下对陇西心怀警惕之意,朝臣们更是痛斥玄国公为反贼。这种时候王爷出手相助陇西,未免会引火烧身。
对大局,并不利。”
“你的意思我明白。”
景淮执棋的手悬在了半空中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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