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老先生并未回答景翊的问题,而是淡淡一笑。
他虽目不能视,却仿佛对屋内布局了如指掌,拐杖轻点地面,精准地绕过桌椅,缓步走到那幅巨大的地图前。
老人面向地图,明明看不见,却如同能感受到上面的山川河流与兵力标记一般,静静地“凝视”着奴庭地界:
“兵马未动,粮草先行。若想让陇西兵马不战自溃,最好的方法就是断了他们的军粮。
无粮,陇军只能拼死一搏,与羌兵决战。决战若输,王爷自少了一个腹心之患,决战若赢,陇西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,没了兵权,小小一个玄国公收拾起来还不是易如反掌?”
“有道理啊,粮草!”
景翊恍然大悟,随即又表达了自己的疑问:
“可奴庭与京城相隔千里,户部又从未支援过陇西一粒米,怎么才能让陇西出现粮草不足的情况呢?”
“呵呵,陇西单凭三州之地是支撑不了十几万大军征战的。”
老人微微一笑,雪白的胡须在轻轻晃动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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