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呼啸而来的羌骑,张奎竟然一个侧身,任由锋利的马刀划开自己的肩胛,却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手中卷刃的苍刀捅进了马腹。
战马悲鸣倒地,将背上的羌兵甩飞出老远。张奎目露狰狞,高举弯刀:
“杂碎,死吧!”
还不等张奎再度挥刀,侧面一杆长枪便已刺到。
“嗤!”
枪尖透胸而过,张奎身体一僵,满嘴喷血,尸体软软的倒在了地上。
……
如此悲壮的场面无时无刻不在战场中上演,待这一轮凿阵结束时,还能坐在马背上的骑卒不过五百,步战的军卒更是寥寥无几。
“呼,呼。”
君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右臂上多出了一条伤口,不断往外渗出血迹。仅剩的骑兵簇拥在君沉身侧,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个退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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