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门口站着一排蔫头耷脑的守卒,黑色披甲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,个个无精打采,丝毫没有陇西边军该有的威武肃杀。
一名胡子拉碴的军卒叹了口气:
“唉,真是倒了大霉,咱们本来在山寨里舒舒服服的过日子,怎么就被陇军给抓了?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
又一人嘟嘟囔囔:
“本来大口喝酒、大碗吃肉,时不时还能抓几个娘们过过瘾,现在还有什么军规军纪,竟然连窑子都不给逛。
它娘的,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?”
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着,领头模样的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头,唾沫横飞:
“都给我闭嘴!不要命了?这话万一被陇军听到,还不得砍了咱们的脑袋?
他们不是说了吗,只要我们在这里值夜一个月,便放我们自行离去,还会发一个月的饷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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