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洗结束,她穿上浴袍,先将头发吹干后,又站在洗漱台前吹内衣。
夏季款,轻薄透气,并不难吹,不一会儿就接近半干。
手中的吹风机强劲轰鸣,谢清慈看一眼手中的单薄布料,滞顿一晌,将原本就离出风口很远的衣物又往远处挪了一些。
热风通灌,气温跟着攀升,一阵若有似无的很熟悉的香氛气息在空气中弥散开来。
她看一眼手中的衣物。
刚刚的清洗剂好像不是这个味道的。
她蹙一蹙眉头,寻找气味的来源,最终,搜寻的目光定格在身上的浴袍。
深灰色系的绸缎面料,熨帖舒适,只是尺码对于她来说有些大,腰间的系带打上结还余留好长一截垂下来,裤子是完全穿不上的。
她神思凝滞一瞬,忽然想起这个味道是在哪里闻见过的。
佛手柑的前调,薄荷与雪杉木的尾调——
梁京濯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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