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小外?”赫胥黎医生正在看即时拍下的骨骼胶片。
我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
“不用紧张,手术是全身麻醉,你不会有任何感觉。”
“我想亲眼看着手术。”我想了想说。
“这个要求倒很稀奇,不过人难免会对即将失去的东西有所留恋,”赫胥黎医生说,“琳达,手术更改为局部麻醉,将一面屏幕转向小外。”
赫胥黎先生将手术台放平,一面放映着手臂的电子屏幕垂落在我面前。
麻醉剂推入血管,一阵轻微的疼痛后,赫胥黎医生用刀尖触碰我的手臂,“有感觉吗?”
我摇头。手术开始。
锋利的手术刀划开皮肤,血珠从刀口渗出,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,但我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为了缓解我的紧张,他说:“我为铁皮城的工人做了上千场手术,用的都是这种型号的手臂,不过时代正在革新,很快你们都能拥有最好的手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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