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最难办的差事,得最少的功勋。
俸禄屡屡被克扣,甚至可能连伤药钱都要自己垫。
家人家人无处安顿,前途前途一片黑暗。
然后袁家伸手相助,你们带着对孙氏不公的愤怒,带着对朝廷漠视的心寒,就接受了袁家的资助。
对吗?”
面前几十人自王、吕二巡检往后,无论是带刀郎还是辅刀郎,咬牙握拳者有,双目悲愤者有,各个身上透着满腔子的汹涌情绪。
“大人什么都知道,那我斗胆问一声总检大人。”
吕平山含泪拱手作罢,而后走到一名带刀郎面前,一把扯开他的武夫,指着他身上一道自左肩斜斜而下,跨过整个胸腹的狰狞伤口。
“三年前,让我带队去清剿大野泽野猪妖,那妖物獠牙划过他肚皮,五脏六腑我看得真真!这小子的心怎么跳的,我做梦也忘不掉!
可巡检司衙门里压着伤药不给,我怎么办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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