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实情我是相信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行摆手制止,“但本官觉得不是全部,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对视几眼,默默低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东的情形,原本我是不清楚的,毕竟我出身卑微,消息不灵通。自然跟一些大家大族出来的人比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行笑道:“但我这人好交朋友,临行前曹家、以及现任河中道总检郑天誉,都跟我说过一些关于江东局势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位,在外奔波劳累很苦,功勋评判不公很难,单单只说这一点,你们来找我,我这个总检就得替你们出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要想拉着我帮你们身后的人对付孙家,那就是逗傻子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们说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巡检以及身后带刀郎、辅刀郎闻听此言,纷纷起身,列队低头肃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袁家就在淮南,可也没听说淮南巡检司如何!倒是江东巡检司,简直成了穿咱们这身衣裳公认的笑话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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