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青嘿嘿一笑,“那几天可把我愁坏了,心烦着就去长阴河边溜达,结果看见来往客船……
这世道都成这样,商船还是一茬一茬的来,我当时就想着。
这些人真是要钱不要命。
我说句话爷您别骂我,当时我其实没想弄生意,是青衣帮眼看维持不下去,我是存了离开庆宁的心思。”
看陈行慢悠悠吃着鱼生,也不吭声,吴青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。
“就这么,跟着一群客商南下淮南,混了一个多月,可算是弄明白了一些货的利润。
爷,您是不知道,怪不得他们一个个要钱不要命,在咱这一颗东珠怎么也得一千两上下吧?可在淮南之东,这玩意只要一百两,有时候机会来了,几十两也能弄来。
乖乖,当时就给我整懵了,这一船哪里还是货,分明就是几倍于船身的银子啊!
就这么着,我马不停蹄回了庆宁,带着青衣帮的弟兄开始跑船。
现在我压根不愁养活不了青衣帮的弟兄,每日发愁的就是人手不够用,我开出去的价码比大户请管家还高。
爷,您猜现在青衣帮多少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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