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闾上前,脸上堆笑,而后更是冲其拱手致意,以侯爵之尊见礼,不可谓不周到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是朝廷的侯爵,郑天誉纵使对他这个安乐侯颇为鄙夷,但面子上还得过得去,更何况他可真不想给陈行当刀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翻身下马,上前拱手回礼,“见过安乐侯,本官初到河中,听闻属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番说辞过后。

        曹闾脸色一变,哀叹道:“大人有所不知,那不是阴物,乃是我曹氏一位阴修老祖,那日只是进城闲逛而已,是陈巡检误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借我曹氏几个胆子也不敢监视巡检司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如此说来是误会?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天誉瞥了眼身后中巡检司的人,特别是前头几位巡检,只见其神色不以为然,显然这个理由有些牵强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也不打算较真,眯眼道:“那差事是怎么一回事?节度使大人迁徙的五万百姓怎就成了你曹氏佃户?”

        曹闾连忙将那日胡岩说给陈行的话,又重复一遍,同时脸上哀伤道:“我曹氏忠心耿耿,为国、为节度使大人分忧,连日来苦心孤诣,这才协助刺史府,将这些百姓一一安置妥当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陈巡检来银禾,不问不管,非要说是我等强迫百姓,哪怕我等拿出历年来单据田契,陈巡检也不买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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