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贤弟也知道,我这人喝完酒就满口胡沁,胡岩,你看我的名字都是胡言乱语,那都是我吹的,我哪里当过什么县令……
陈贤弟,不,陈大哥,陈大人,就当你念着我俩在青城把酒言欢情分,放我走吧……
你想做的事,我上有老下有小,而且实在人微言轻,使不上力啊。”
“你看,你又开始妄自菲薄。”
陈行笑呵呵拉着他走上田埂,望着远处开始密密麻麻聚集过来的百姓,轻声道:“胡兄诓我了,你说你没当过知县,那你认识这东西吗?”
只见他从怀里取出一个拨浪鼓递过去。
“小儿玩具罢了……”
胡岩说着,倏地看到木杆上歪歪扭扭刻着的小狗儿几个字。
“洛县在天魔教动乱时,全境沦丧。但并非人都死绝,尚有一二百遗存之民侥幸活下来。”陈行笑道:“我跟随节度使大人巡视河中,节度使大人部署政令,恢复民生,而我则最喜欢跟当地的小孩子打闹,给他们讲有趣的小故事。
我怀里经常带着蜜糖,就是为了分给他们,因此不少小孩子都与我十分亲近。
路过洛县,一个塌鼻子的小孩吃了糖,还嫌不够,我就逗他,让他拿东西来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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