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微不足道的善意,如同冰冷的钢铁丛林中的零星火种,曾让她那颗被“恶”与“破坏”充斥的心,感受到一丝陌生的暖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……不敢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更加血腥、更加残酷的记忆汹涌而至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不长眼、来夜市收取保护费的黑帮……当时被怒火和某种扭曲的“保护欲”支配的自己,是如何用强大的引力权能,将他们连同他们的武器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同捏碎蝼蚁般碾成血肉模糊的碎块……如何将他们惊恐扭曲的头颅,如同战利品般悬挂在夜市入口的牌坊上,用以“警示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当时只觉得畅快,觉得他们罪有应得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事后,经过“弱小的善”地“开导”和“说教”,她也不得不承认,那样的手段对于普通人类世界而言,过于刺激,过于恐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并非毫无感知,只是以往习惯于用最直接、最暴戾的方式解决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回去……想对大叔、对阿婆、对所有那些可能被那场血腥事件惊吓到的摊主们道歉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勇气像被戳破的气球,迅速干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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