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是打算将顾堇和不灭神尊一起干掉，斩断自己的所有因果。
顾堇深吸一口气：
“你确实没有骗我，这天地之间确实没有仙人了，不灭向我解释了一切！”
“重要吗？你是否误会我，我根本不在意，只有你自己在意而已，我所追寻的路，本就是空无一人之路，不能有任何的朋友。”
张道恒神情平静，又微微冷笑一声：
“再说了，现在你根本没有资格成为我的朋友！”
“在北伐北岳神山那一战当中，你为了别人，竟然自断前程，提前解除封印，将所有的希望彻底葬送，既然你无法成仙，自然没资格成为我的朋友！”
不灭神尊不由叹息一声，感慨道：
“张道恒，难道只有成为仙人，才能成为你的朋友？”
“曾经我们三人一起游历天地，一起以酒盟誓，一起得道成仙，你怎么现在变成了如今这幅样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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