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沉默寡言,只是用仪器默默记录着空气中的能量读数和人们的谈话片段——
这些人,被酒馆里的老油条们私下称为“议会狗”或者“堡里来的老鼠”,代表着“焦油议会”或“锻炉堡”的注视。
酒馆老板脸上的金属面罩似乎焊得更死了,但他收取发条币和“钥匙”的速度一点没慢。
浑浊的眼睛扫视着全场,将一切信息默默记在心里,这些都是未来可能换取资源的筹码。
“听说了吗?‘黑疤’那群人昨天想摸到‘锈骨之腔’附近捡点破烂,结果再也没回来......”一个佣兵灌了口浑浊的液体,压低声音对同伴说。
“找死!现在那地方是能随便去的?‘炼焦战团’都栽了跟头,谁知道雾墙后面那些怪物会不会再给你来一下红光?”同伴嗤之以鼻,但眼神里同样带着后怕。
“红光?哼,我看不止。”另一个声音插入,是那个半边身体装着简陋外骨骼的老者,他用力拧了拧义肢的关节,发出刺耳的嘎吱声,
“我曾经在读研老大开启的‘蠕虫通道’里远远看到过一眼,那边裂缝附近的魔尘......颜色都不一样了,偶尔还有蓝白色的光闪一下,干净得吓人!”
“纯净魔力......”有人喃喃自语,这个词带着一种魔力,让酒馆瞬间安静了一瞬.
无数道目光或明或暗地扫过来,充满了贪婪。
“妈的,要是能搞到一点......”脸上带刀疤的佣兵头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但随即又打了个寒颤,仿佛想到独眼老大的下场,强行压下了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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