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拉斯。
他就在那里，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观众，欣赏着猎物在网中挣扎的窘迫。
他甚至能感觉到，对方那毫无感情的视线，偶尔会落在自己身上，带着一种解剖学家打量稀有标本般的“兴趣”。
这是一种心理战术，一种施加于无形却沉重无比的压力。
然而姜寻却看到了更深层次的东西。
他发现格拉斯的身上，竟有着丝丝代表着“法则”的丝线缠绕。
不是供他驱使，而是限制其行动！
“果然有限制！”姜寻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一幕，忍不住心里有些激动。
对拥有“碾压”实力的强者进行限制，最起码能让己方的胜率提高三成！
既然如此......
“玩消耗战？”姜寻嘴角勾起一丝弧度，“那就看看，谁的底蕴更厚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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