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区域内仅有的交流中心,酒馆里聚集着形形色色的“拾荒者”和废土居民。
他们大多穿着多次缝补的厚重皮袄或金属甲片,脸上带着风霜刻下的疲惫和麻木,眼神警惕而浑浊。
几个佣兵模样的人围坐在一张瘸腿的铁桌旁,小心翼翼地用沾着油脂的布擦拭着手中粗镶嵌着劣质魔晶的“魔动步枪”——
这种武器威力尚可,但每一次激发都需要消耗宝贵的魔晶或黑血能量块,后坐力巨大且极不稳定。
一个佝偻的老者,半边身体包裹在简陋的金属外骨骼里,正费力地用一把同样锈迹斑斑的扳手。
试图拧紧他那条时不时会卡住的机械义肢关节,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嘎吱”声。
角落的阴影里,一个裹着破旧斗篷的身影安静地坐着,面前放着一杯散发着微弱刺激性气味的浑浊液体——
那是用某种变异植物根茎发酵的劣酒,里面似乎还掺了点过滤后的冷凝水。
他(或她)的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酒馆的气氛原本是压抑的沉默,只有机械的噪音和粗重的呼吸声。
但很快,这份沉默被打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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