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清猛地睁开眼睛，踉跄后退一步，脸色有些苍白，显然刚才的探查对他消耗极大。
但他眼中更多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。
“怎么样？”狮芸急忙追问，“这家伙是不是装的？”
伏清深吸一口气，缓缓摇头，声音带着不可思议：“不，他不是装的。”
“他的灵魂、他的记忆海，几乎是一片彻底的空白。”
“就像是被洗涤过一般，找不到任何成型的记忆片段，甚至连情绪烙印都模糊不清。”
“更诡异的是......”伏清的语气变得极其凝重，“他的灵魂本源并不完整，像是被硬生生割裂了一部分，或者说是一个残缺的人偶，空有躯壳和灵魂框架，却缺失了最核心的内容，也就是记忆。”
这个结果，远超所有人的预料。
居然不是伪装，而是真的失忆了，甚至灵魂都不完整。
这一刻，连最怀疑的狮芸和豹狂都说不出话来了，脸上写满了错愕。
叶初云也感到一阵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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