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能依靠什么?”太子咬了咬牙,寒声道,“我也不喜欢你轻视我,但这人走了,你还能靠谁?真的打算靠我么?是想用我带来的血蛊军和我的这些修行者和他们拼命?那你真的是太小看这些禁婚门阀的力量,又太高看我手底下这些人的力量了。”
安知鹿看了他一眼,还未来得及说什么,太子又已经寒声道,“我不相信你从祖龙地宫之中还有带出什么足以对付他们的神通物,我并不觉得你身上还会有比那件青铜铍更厉害的神通物。”
安知鹿突然笑了笑,道,“太子殿下你都和我们相处了这么一阵了,你心中都是这么想的,那他们必定也是这么想的,他们更会觉得,他们这下要除掉我们,是万无一失了。”
太子顿时愣住。
……
马车已经距离到处都是缺口的土墙很近了,马车旁边不远处,不时有大量民夫风一样的跑过,还有大群用绳索绑着双手的洛阳新兵被民夫押解出来。
就在此时,马车慢慢停了下来。
土墙上,突然出现了两名身穿黑衣的修行者。
其中一名修行者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的年纪,却有一种身处前后的大军之中都镇定自如的气质。
他一步跨下土墙,对着这辆马车行了一礼,道,“晚辈王桑,见过前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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