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阳。
宽阔的正堂之中,前来幽州的河北世族之人再度被李爽召集了起来。
高句丽的使者处在大堂中央,看起来有些可怜无助。可他身边站着的一个女子,却是泛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,盯着李爽,旁若无人。
“大胆!”
李爽一声大喝,高句丽的使者低下了头。
“秦王恕罪!”
“尔王在请罪的国书之中说下邦不知礼仪,然大魏与汝国交往已有百余年,此言如何能让天下之人信服?”
“秦王容禀,那名使者乃是出身顺奴部,一向往来的都是百济、新罗等蛮荒粗野之国,未知礼仪。因其与百济作战有功,特蒙吾王拔擢,当日实为天朝上国威严所震慑,一时失了礼仪。我王得知后,实乃诚惶诚恐,特命下臣前来请罪,还望天子与秦王恕罪。”
李爽点了点头,看向了在场一众人,问道:
“诸公以为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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