窒息和死亡的感觉,让刘彩清醒了些:“你们唐门也做抢钱生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义之财,抢了又如何?”大老爷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义之财……”刘彩说道:“你们一帮赚买命钱的杀手,也配讲不义之财?多行不义必自毙,如果是被撒子名门正派解决,我心服口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姓唐的,你难道不知道我刘家为何会有今天的家业吗?这些年有多少军阀,多少当官的和我们一样,他们的不义之财,一点都不比我少,从上到下,哪个敢说自己的屁股干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有能耐,要抢不义之财,却为何抢我刘彩?我刘彩虽号称川地第一,但这里是什么穷乡僻壤,你可知道放眼全国,有多少坐拥十几万,几十万亩田地,有兵有权的大人物,不义之财?你们唐门有能耐,便都抢了去!都抢了去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彩怒目圆睁,声音愈发高昂,但回应他的是一根钢针。

        大老爷的右手攥着一根极长的钢针,钢针的大半全都捅进了刘彩的脖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彩疼的嘴巴大张,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针,痛得很,不管意志再坚韧的人,三针下去,也只是路边的一条断脊之犬,钱在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问完,不等刘彩回复,大老爷又是两针扎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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