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之杰道:“哦?他俩聊到哲学家了吗?”
希瑞耸肩:“聊了,但我才懒得记,好像是一个叫坦克的哲学家和ai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。”
“机器中的维特根斯坦?”希之杰脱口而出。
他大学的专业,就是哲学。
维特根斯坦,和康德黑格尔尼采一样,他曾经比自己睡过的校花的身体还熟悉。
以身相许的校花,毕业后与希之杰一拍两散。
校花不会选择经济拮据的男同学继续相伴的,哪怕是能将维特根斯坦说得深入浅出的男同学。
如今,这样的往事,在希之杰回忆起来时,没有刺痛,只有得意。
希之杰依然笑呵呵地对女儿道:“这个女作家,还挺有底子的。那你也去看看,维特根斯坦是咋回事嘛,打不过就加入,在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,你就惊艳亮相。”
希瑞烦躁道:“我才不花时间在那么傻的事上。爸爸,反正那个平台,我们家是实际控制人,你快让平台,封了那女作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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