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汉子领着众人进屋子,麻子脸搓着手,不好意思道:“简陋之地,实在汗颜。

        小人原本在武冈镇上做活,只是前阵子遇到一些麻烦事情,损失了不少银钱,只好一路卖艺,便是在这集镇慢慢定居下来,想要重新找回过去手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草屋中,连个椅子都没有,只是一些简单的日常用品,连睡觉垫的也是干草之类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伦环视一圈,细细一看,发现一些铁锤、火钳,还有一个火炉,一看就是打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看这汉子模样,他心中已有七八分猜测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伦丢一个眼神过去,刘唐道:“好汉子,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,你只管报来姓名,也好认识认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麻子脸面露惭愧道:“小人微末之身,眼下混迹到这地步,哪里有什么名号之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唐宽慰道:“兄弟啊,人生百年,哪有一帆风顺的,总有坎坷与挫折,熬过去便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麻子脸得了鼓励,拱手道:“实不相瞒,小人名唤汤隆,父亲原本是延安府知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家世代打铁,岁老种略相公账下听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些年父亲在任上亡故,小人贪赌,流落在江湖,这日子过的越发不如,方才流落到今日凄惨境地,实在惭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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