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七年前,孟也只见过他们几面,估计已经忘了他们了。
孟也看到严严哭,并没有问她怎么了,只是给她递了一包纸巾。
纪纤纤这时候倒是精神了,端起酒杯,对着严严举了起来。
“来,严严,我们喝酒。”
严严擦干了眼泪,端起酒杯。
“今天生日,别想太多。”纪纤纤说。
“我不是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“她想家了,今天生日,她其实更应该回家。”孟也接口。
“对,我回家好了。”严严说着,又想哭了。
“喝酒吧!”孟也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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