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路蹒跚,眼里没有对死亡的恐惧,只有对柳牧无穷的恨意。
离柳牧还有十步,已再无力气前进,口中血沫翻涌,突然他喉头滚动,用最后的力气从口中吐出钢针,直奔柳牧面门。
柳牧微微一侧头,躲过了他用生命换来的最后一记杀招“死士吗?主死仆随。”
随后一甩袖袍“既然是张家死士,想来榆树村的事他也多半脱不了干系,不要给留他全尸。”
“是!”白峰持刀抱拳,随即挥刀斩下他的头颅,让他与他的主子一个死法,也算是白峰仅有的仁慈了。
张府门外,赵月的檀木马车已经停了多时。
“郡主,那柳牧不过是一小小边卒,您金枝玉叶,居然在外等候,岂不折了身段?”那车夫忍不住地抱怨。
赵月瞥了车夫一眼,那老汉立马噤若寒蝉“小的多言了,请郡主恕罪。”
“你跟了我也有几年了,半点长进没有,京里的架子倒学了个八九分。”
那车夫在京可从不敢如此,京里处处都是些个达官贵人,随便一句话他的脑袋就得挪个位置,在京都他一直都闭口不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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